贺听枝盯着谢予白,若有所思走神了一会,要不然在对方面前努力地刷一下好感度?

他这么想着,随即就开始琢磨这件事的可行度究竟就多大,他沉吟片刻,颇有些矜持带着些跃跃欲试的兴奋与激动来:“能让我摸一摸您的虫翼吗?雌父。”

谢予白:“……”

谢予白掀了掀眼皮,冷冷淡淡地扫了眼贺听枝,不冷不热地吐出几个字:“可以啊。”

他看见对方殷殷切切的表情,鬼使神差就答应对方的请求,语毕的那一瞬间,自己都很惊讶。

当初虫翼折损的时候,自己可是疼了好多天没有下床。

谢予白想起来当年自己惨兮兮的模样,多么可怜天真啊。

他几乎都想要嗤笑一声,笑自己当年的愚蠢,但是随即意识到什么,只是单纯地扬了扬眉,在他认为的雄虫幼崽面前装的极其有模有样。

贺听枝心想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他感觉有点反常。

但是毕竟已经提出来了,他感觉处于礼貌也要适当地抚摸一下对方的虫翼,他这么想着也就愉悦地笑了笑,当然是背着谢予白的,笑容极浅——总感觉有些敷衍。

谢予白原本感觉挺无所谓的,他向来是随心所欲习惯了,因此面对这种涉及隐私的事情他一开始总感觉会有一点不可思议,但是随即他就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