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羞耻又刺激。
贺听枝勉强忍耐的一丝理智,像是危墙一般随时准备崩塌,理智如同细细的丝线一般牵扯着,但是微乎其微,无济于事。
在对方再一次凑近的时候,贺听枝冷静下来,有些冷的风像是一捧冷水迎面浇了过来,让他突然清楚地从梦境之中抽离出来,他自嘲一般笑笑:贺听枝,你究竟在干什么啊。
贺听枝现在情绪陷入在两种极端之间,兴致的过度高昂与情绪的过度低迷,让他一时半会都很恍惚,反应不过来。
神经递质的迅速作用让贺听枝突然质疑自己,自己现在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真的正确吗?
贺听枝蓝色的眼眸有一瞬间黯淡起来,像是璀璨的星辰在一瞬间被乌云遮蔽住耀眼的光芒,悄悄地失去原本夺人炫目的色彩。
贺听枝吞咽了一下口水,不自在的感觉让他习惯性的动作开始卷土重来,犬齿抵住口腔内的嫩肉,不知轻重地开始研磨起来,或许会出血,但是贺听枝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种小事情。
他再次低垂着眼眸,很不经意地用余光扫过在他怀抱之中,黑眸有些微微发亮,用着期许目光望向他的谢予白。
这是和他现在年龄相仿,看起来非常年轻的雌父。
快要二十五岁的谢予白虽然有些冷淡却也傲慢,和年轻时候相差无几,两个人的脸在他的脑海之中高度地重合起来,但是却也有所不同。
现在的谢予白,比未来的谢予白看上去更加可怜兮兮,这是他梦魇的途中,是贺听枝只能窥探的记忆,是谢予白不愿意提及的过去,这一切被藏在隐蔽之中,不见天日,难窥天光。
贺听枝看了下对方,突然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很快地移开了目光,他默默地抱住他年轻的雌父,有些无可奈何地垂了垂眼眸,将他往怀中又藏了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