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被欲望一点点地蚕食着,贺听枝看着谢予白,终究还是把药膏拧开,挤在棉签上,一点点地涂抹到谢予白的伤口上。

对方的伤口似乎都是皮外伤,不至于严重但是绝对会疼痛,贺听枝伸出手指小心地压了压对方眼角处的伤口,便换来对方吃痛地痛呼。

但是进门之后,谢予白面上就算是带着伤口,管家先生也并没有说些什么,看起来习以为常一般。

贺听枝不确定对方知不知道谢予白究竟受没受伤,又或是谢予白根本就没有告诉对方这件事情。

贺听枝一边把药膏抹在对方眼角处,另一边放轻了力气,谢予白望向贺听枝。

在贺听枝落下的那一瞬间忍不住闭紧双眼,让贺听枝看了下意识以为这是条件反射。

贺听枝总归还是把他当成是同龄人来对待的,他看向谢予白,忍不住地询问:“你这究竟是怎么搞的?”

谢予白“嘶”了一声,他偏冷的面容在贺听枝的对待之下面容扭曲了些,眼角微微眯起让他忍不住地稍微舒缓了一些。

贺听枝有点不太客气地吐槽道:“我动作轻的要命,明明是你伤口没处理更加严重了。”

谢予白没说话。

贺听枝给眼角伤口涂完,他看向谢予白,终究还是没忍住,“你把衣服给我脱了。”

谢予白以为自己听错了,冷然的表情有一瞬间发懵,他原本皱巴巴贴在身上的衣服早就让他不舒适了,但是鉴于有雄虫在,因此一直都没有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