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闷闷地捂着脸,他一只手臂虚搭在自己的眼睛上,这幅作态倒是时时刻刻地在提醒着谢予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予白沉默一会,他现在上身没穿衣服,看到这幅场景感觉此刻他的发热期的情热又要再次卷土重来。
他阖了阖眼眸,很快又重新睁开眼睛。
贺听枝看着谢予白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僵硬的有一会了,他也感觉有些不太合适。
后知后觉。
贺听枝轻咳一声,带着些劝意和遮掩般似的,他深蓝色的眼眸醇厚像是含了点脉脉的酒意,教人忍不住地沉醉。
“雌父,要不你还是下来吧。”贺听枝咳了一声。
“雌父?”谢予白的眉蹙了起来,眸色有些冷意望向贺听枝。
贺听枝现在脑子里乱的就跟自己感同身受陷入发热期一样,他蓝色的眼眸现在就像是蒙上一层雾色一样,看起来波光粼粼的。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称呼。
贺听枝计算了一下,现在的谢予白和未来的谢予白大概差距了七岁,但是又有所不同。
他看向谢予白,发现对方还是有许多没有变化的细微习惯,或许谢予白不会发现,但是贺听枝迷迷糊糊之中却将两个人在脑海中缓慢地重合起来。
贺听枝被对方纠正之后,一时之间都陷入在诡异的沉默之中。
谢予白就着这个姿势微微俯下身体,他凑近贺听枝。
贺听枝几乎都能够看见对方的眼睫毛,有些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鼻翼处,让贺听枝也莫名感觉有些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