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刚刚,飞行服务虫给他一只儿童水杯,谢予白百般嫌弃。

不肯喝水。

结果,谢予白现在把下巴压在水杯上,水杯上印制了一只很可爱的兔子,耳朵抵在谢予白的下巴上,让对方的下巴被摩擦的开始发红。

贺听枝似乎感觉自己真的有点缺爱,他要不是单亲家庭,肯定会有一位弟弟或者是妹妹,他手控制不住地把杯子拿走,让对方做端正。

谢予白“啧”了一声,他早就意识到自己这些动作确实不太符合自己的真实年龄,他晃了晃头,不舒服地换了个坐姿,以一个很嚣张的姿势,将自己整个人放倒在座位上,翘着腿。

“坐正了。”贺听枝忍不住地纠正。

谢予白换了一个姿势。

贺听枝盯着谢予白一会。

谢予白又换了一个姿势。

谢予白:“你还讲不讲?”

贺听枝:“……”妈的,酝酿好的苦情气氛都快没了。

谢予白睨着贺听枝,贺听枝给他看的浑身不舒坦,温润如玉的表情险些没绷住,贺听枝咬了下舌头,没用多大力。

贺听枝心想:你等着。

但是谢予白幼年时候的确是很有欺骗性,无论是做什么表情,都很容易让人因为对方的脸而忽略对方。

贺听枝面上露出来一点很痛苦的神色,看向谢予白,“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出车祸了。”

谢予白挑了挑眉,怎么会又是车祸?对方不是已经说过这件事情吗?

这件事立马变得匪夷所思起来,谢予白不轻不重地收回目光,他突然意识到或许贺听枝说的这件事真的与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