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对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贺听枝经常发现对方有时候坐着坐着就会陷入睡眠之中。

贺听枝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一丝触动,他可以感受到来自谢予白的示好,他盯着谢予白一会,若无其事道:“你不用一下班就来找我了。”

谢予白看向贺听枝像是不理解,第二天他还是一回家就坐在贺听枝的面前。

贺听枝看着坐着睡着的谢予白,拧了拧眉,他抱住谢予白把他放到床上,对方明显睡的很深,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惊醒对方。

贺听枝盯着谢予白一会,他总感觉最近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第二天早上,贺听枝醒的很早,他看见扶着额头醒来有些茫然的谢予白,沉默而且寡然,蓝色的眼眸像是钻石一样坚硬而又冰冷。

谢予白难得这么的凌乱,他面上露出来一点不自然,站起身体,西装皱巴巴的,他看向贺听枝,黑眸有些松动,最终吐出来一句话:“你最近很少笑。”

贺听枝想要开口说话,说自己不是很生气了,说你那么累……牛奶还是你喝了吧。

他最终还是闭上嘴巴。

贺听枝看着谢予白离开的背影,他顿了一下,突然有一团巨大的阴影盘在自己的心口上空,压抑的他突然喘不过气来。

他盯着谢予白的背影,还是移开目光。

再次无聊地看着光脑上“胜利”的图样时候,贺听枝盯着缠在自己脚踝的圆形孔洞,突然发现上面有一小块方形的,看起来可供识别的地方。

贺听枝愣了一下,他突然把自己脖颈上所谓的谢予白威胁他摘掉就永远困在这里的东西扯下来,对准这个孔洞,结果“滴”的一声,束缚他好几日的东西顷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