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

这么想着,贺听枝勉强地压下自己家心底的一些尴尬,他重新望向谢予白,想着对方大病初愈似乎真的应该好好对待,反正帮人帮到底嘛,也不丢人。

谢予白张开嘴巴,喝了一口水,他现在的确是手脚都有些没力气,浑身发软的那种……但是贺听枝这种亲密的动作,加上他之前说的话——男朋友,谢予白心中产生淡淡的疑惑感,真的是男朋友吗?

贺听枝感觉这个姿势喂水太不方便,而且对方吞咽的的确是有些急,明显是有些过于缺少水分,他顺便坐在穿上,很自然而然地用手臂从对方的身后穿过,以一个环抱对方的姿势。

谢予白猝不及防,被迫靠在贺听枝怀中,雄虫陌生的气息隐隐传来,让他的鼻翼忍不住地微动,身体僵硬却也无能为力,只能被迫软软地瘫倒在对方的怀中。

贺听枝转眼间就把自己胡说的那句话抛之耳后,他想着谢予白一般不会那么轻易的失忆,一边感觉这个姿势喂水倒是挺方便的。

他很少抱人,唯一抱过的那几次都是谢予白,对方身体带着体温,虽然说过于瘦,瘦的有些硌人,但是该软的地方也软的很,总之来说抱起来很舒服。

谢予白现在浑身没什么力气,刚刚从昏迷之中起来,意识还昏沉的很,此刻恍恍惚惚地被贺听枝抱在怀中,喂着水,对方动作小心翼翼,肉眼可见的关怀之感,让谢予白忍不住地心底微微悸动。

贺听枝额前的碎发略微有些长,因为低头的姿势自然而然地垂了下来,谢予白吞咽几口水之后,落出来的水珠被对方很随意地用水珠擦掉。

终于,谢予白忍不住地询问道:“我们……你都做到哪种地步了?”他现在确实有些意识混乱的很,看周围一切事物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贺听枝茫然,“什么哪种地步。”

他睫羽很长,此刻抬起眼眸,看起来专注而又深情。

贺听枝以为讲的是这几天照顾谢予白的这件事,他心想我还是挺负责的,于是他随口回答道:“该做都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