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谢予白止不住地询问贺听枝是干什么的。

贺听枝也挺没把握的,心想他穿书之前是一名大学生,穿书之后可不就是无业游民嘛。

谢予白有些疑惑地询问道:“你没有工作吗?”

贺听枝诡异地顿了顿——话说之前谢予白可没有询问这个问题,更没有询问他究竟上不上学。

他缓慢地深呼了口气,感受着自己肺部的扩张,顿时一阵心悸。果然谢予白早就发觉到不对劲了,只不过现在才表现出来而已。

但是,据医生所说,谢予白这只是短期失忆,类似于空窗期过久,海马体还没有缓过来。万一想起来,那这一切不都没法解释了吗?

贺听枝还挺纠结的;“以前都是靠你养我,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吧。”

谢予白的眼神顿时就不对劲起来。

贺听枝:“……”

贺听枝咳嗽了一下,缓慢说:“绝对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反正你肯定对我没意思。”

如果有意思的话,也是把我当儿子的意思。

谢予白手指微微撑住下巴,作出思考状,他指尖虚空点了点贺听枝,意有所指:“应该不会没意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