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不好。

而他脑海中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也是对谢予白的不尊重,让他有点难过。

这其中又夹杂着莫名的兴奋和刺激感。

这种背驰感,就好像他慢吞吞的把那一口烟吞进腹中一样,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叛逆,背着大人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像是第一口猝不及防的烟。

明明呛得他喘不过气来,却又狠狠的憋下去,就如同现在。

眼睫忽闪忽闪的,蓝色的眼眸却亮闪闪的像一颗璀璨的星辰。

思绪乱得像缠的乱七八糟的丝线,却还是忍不住焦点地全放到脑海之中的画面上,心中莫名有种碍口结舌的想望感。

贺听枝看着那吻越来越不对劲,对方还是那张朝夕相处的面孔,甚至连神情都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从眉梢都充斥着薄薄的春情,红潮顺着眼角渍蔓,几乎要染红整张脸。

凛如霜雪的一张脸,此刻要像化开一样一样,从皮到骨,都透着一种烂熟的、像是被摸索了许多遍,倏地犹若要化出水来。

对方的唇角还带着未化净的水渍,贺听枝盯着这幅画面,似乎真的能从这臆想中,扯开对方的制服外衣,体验到那常年被外套遮掩的那层皓白皮肉。

贺听枝推着谢予白站在角落。

他们算是来的早的那一批,这个时刻宴会里只是有一小部分人,他撒眸了一下四处,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眼孔细密布了一层薄柿色,矜持的瞬间,又带了几分薄脆的风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