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起的声音响起在耳畔,贺听枝突然明显地意识到自己和贺云起长得并不是很像,他似乎更多的遗传那一位未曾见面的母亲。
当然这一切是很少有人提及的,偶尔被提起的时候也会夸他长得比较好看,却没人主动提起来他和贺云起并不是很相像。
但是贺听枝总是感觉血缘是环环相扣的联系,他和贺云起绝对是有某种血缘关系的。
至少在他曾经十分生气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心软,特别是看见和贺云起吵架,对方吵不过他却无能为力的模样。
“喂,你怎么能够这么差劲?”贺云起的冷漠而又伤人的话语再次响起在耳畔。
年幼的贺听枝才刚刚够到贺云起的腰间,抱着排球,眼睛忽闪忽闪地望向贺云起,明明是一副很可怜可爱的画面,贺云起却没有丝毫的心软,冷冷地盯着贺听枝。
甚至连一旁打排球的高中生都忍不住望过来看这位,似乎是才刚刚上小学的孩子,唉,真可怜,被家长要求的分外严格,甚至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却也无济于事。
贺听枝再次捂住额头,他脑海中的跌宕又更加,起伏起来好像是有什么在凿着他的神经,这些幼年时期的画面要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带着淡淡的哀伤,却也永远抗拒不了。
自己……自己那时候怎么说来着?
“为什么会对我要求那么严格,为什么就一定要做到最好的?”贺听枝的质问还带着软软的声调,没有变声的少年语调还奶声奶气的。
“没有为什么,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不然你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贺云起冷漠到不近人情,从小到大他必须做到极致,整个人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永远要站在最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