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予白现在可是要成婚了呢,刚刚谢予白在君主殿下面前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他会在二十五岁生日之前,找到适合的伴侣,绝对不会辜负期望。
那贺听枝怎么办呢……
西西亚胡思乱想了半天,随后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无稽之谈,谁规定的他俩必须在一起呢。
“你真的没事吗?”西西亚也不敢碰贺听枝,对方站得笔直,看起来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你真的……能喝酒吗?”
贺听枝能领会西西亚的好意,他露出来一点感激的神情,“我可以的,真的可以的。”
他感觉自己只是有一点晕而已,别的问题都不是很大。
贺听枝自己走到一边坐着,还握着一个酒杯,酒杯里的液体已经所剩无几。
西西亚嘴角有点抽搐,摇了摇头:……还是直接去找家长吧。
贺听枝呆愣愣地坐了一会,他发了会呆,感觉头不疼了,但是身体却有些发热。
冷气萦绕在周围,让他冷热交替,感觉有点奇怪。
他一只手捂住脸,半躺在沙发上,有点不服气。
为什么十九岁不能够结婚啊。
宴会还没有结束。
贺听枝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摸他的脸,他意识到这个念头的时候,惊悚地睁开眼睛。
应激反应激的他满头冷汗,他睁开眼睛,发现是一位完全不认识的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