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炙热的触感,像是扩散的分子,一点点蔓延到心底,消散不去。

随后贺听枝身体一沉,下巴搁置在谢予白肩上,有点委委屈屈地开口:“我有点难受。”

谢予白从来都没有过这么愉悦的感受,他看着贺听枝的一举一动,轻声询问道:“哪里不舒服啊?”

他享受这种被全面依赖的感觉,好像对方的世界只有自己的存在。

贺听枝沉默了一会儿,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难受,脑袋反应不过来,在清醒与沉沦之间反复地沦陷:“我身体有点热……刚刚喝酒了……感觉很干。”

谢予白摸了下他的头,对方并没有发烧,谢予白思索了一下,摸了一把贺听枝的脖颈,面色青白变化:“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贺听枝摇了摇头,仅存的意识让他对医院产生抗拒,好不容易让谢予白从医院里出来,怎么可能轻易地回去。

谢予白摸了摸贺听枝的手腕,怀疑很大地程度是对方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他想到斯内尔说的那个惊喜。

谢予白眸色暗了暗,自己的腿并不是完全的没有知觉,但是要借助拐杖。

他暗骂斯内尔不是东西。

他看着压在自己肩上的贺听枝,对方的面颊已经完全红透了,就像是一颗红色的水果,偏偏还一直往谢予白肩头蹭。

谢予白把贺听枝的西装外套给脱掉,对方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汗浸湿透了,小腹处的线条贴着衣服流露出来。

“但是我好难受……”贺听枝声音有点小。

谢予白目光落到贺听枝身上:“那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