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帮你吗?”谢予白浮现出来这个念头。

贺听枝抱住谢予白,他现在就像是缺水的旅人,抓住水源就不放弃。

“雌父。”贺听枝的声音有点糯,哑哑的,他几个称呼颠来倒去,“我难受。”

谢予白给对方叫的心软了一片,他摸了摸贺听枝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卧在他面前的贺听枝。

对方悄声地告诉谢予白,“我……了。”后知后觉害羞一般,不知所措。

谢予白声音里冷硬像是在发号施令,“你乖一点。”又担心贺听枝精神力本来就太过稀薄,他把精神力抑制器给贺听枝带上去。

贺听枝扯了扯精神力抑制器。

谢予白垂眸,扯着贺听枝的抑制器就像是扯着镣铐似的,金属制品在他脖颈上弄出红色的斑痕,看起来暧昧又情/色。

他俯首吻住贺听枝,施舍一般,“你明天最好不要给我忘记。”

……

贺听枝勉强抽离出来一点清醒的意识,他看着握住自己——的谢予白呆愣了几秒,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会做这种嗯尺度的梦境。

……

贺听枝的喘息有些发沉,他的大脑在一瞬间飞快地放空。

谢予白额头上也出现了薄薄的汗,一边小声不自在嘀咕怎么会这么慢。

他很少做这种事,他的欲望少的可怜,而且他本来就对这件事特别排斥,但是对贺听枝的……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反而是羞耻。

偏偏贺听枝还一直睁着眼看着他,盯着他的脸看。

谢予白手上动作一僵滞,动作慢了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