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敏觉地捕捉道不对劲:“谁?”

对方看了他一样,慢悠悠地说道,“你猜啊。”

贺听枝:“……”我怎么会知道。

他看着对方故弄玄虚,眉梢挑起来一模不耐烦,勉强压下去心底产生的那种很不对劲、很不舒适,像是明明有钥匙却不会打开一样的矛盾性。

“帝国法律规定,婚姻对象必须严格履行生育计划,而且在第一个孩子降临之前,不允许使用任何规避孩子出生的工具。”

对方开始按部就班地教育刚刚结婚的年轻雄虫,面上明晃晃地显示着你不生也得生的得瑟感。

贺听枝无语。

贺听枝被教育了半天才出来,这似乎已经形成了一个传统了,他听完对方的话被灌输了一堆的封建思想,脑袋晕晕乎乎的。

贺听枝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谢予白早就坐在外面等他了,负责雌虫思想工作的职员一脸为难地看着无所事事的谢予白。

谢予白见到贺听枝出来之后眼底露出来一点光芒,整张脸都染上色彩,不再那么的恬淡寡欲。

贺听枝微微一笑。

“那个谢先生,我的思想教育工作还没有做完……”负责谢予白的工作者急忙说道,目光求助性地望向贺听枝。

贺听枝看了过去。

谢予白挺敷衍地开口:“不就是提高生育率吗?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