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褒义性的赞美与夸奖,对方的理解似乎和他的理解不一样?
“哥,怎么了吗?”贺听枝下意识开始想办法,消除掉谢予白现在感觉到的不对劲。
他有时候发现,谢予白虽然看起来不好招惹,可是实际上是真的蛮好猜的,而且很敏感,你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戳到对方的那个点。
“你生气了?”同样的问题被抛掷到谢予白身上。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贺听枝此刻就像是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似的,等待着谢予白的,他看起来纯情又可怜,卖惨的时候那张脸都是绝顶管用的。
谢予白顿了顿,他因为易感期的到来,格外的敏感……也格外地容易感受到委屈。
谢予白低声说:“没有,是我越界了。”
当初是他自以为是地要求贺听枝做他联姻的伙伴,但是现在很后悔,本来想着用婚姻慢慢地绑定着他们的关系,现在看来弄巧成拙。
可是贺听枝偏偏见不得谢予白神伤。
他蹲下身来,身上穿着薄毛衣,屋内的空调温度开的不高,但是还是在他的脸上闷出来薄薄的汗。
他趴在床前,语调带着南方的软意,像是在哄小孩:“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哥哥,没关系的都可以和我说的,我不会介意。”
“或者最近是有什么烦恼吗?”
谢予白冷不丁地想到有烦恼的是你才对吧,他又想起来那天贺听枝拒绝他告白时候说的有喜欢的对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