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不知道怎么说。

他总感觉像是在哄着一位雄虫,让他踏进自己的陷阱里来,然后再无翻身的机会,但是对方单纯的要命。

他完全不会意识到,万一是对方苦苦搜寻着陷阱踏入进来的呢。

“如果——”贺听枝红了脸。

他确实有时候有很多放肆的想法,但是这些都像是秘密一般,被他藏入进来自己心底肮脏的垃圾桶中,不可言说。

谢予白的话让他联想到许多不该联想、也不太好的方面。

贺听枝顿了顿,他实在是感觉有点突兀,但是还是顺着自己的想法说了下去。

如果谢予白担心这场过家家会被戳破,所有的一切都会落空,假戏真做的话,他是乐意至极的。

“你要是担心我们会被戳破。”贺听枝语速放慢下来,吐出来自己心里所想的,带有个人私欲的,“我可以配合你。”

他看起来很纯情,吐出来的话,看起来像是诱导着的,打开潘多拉的魔盒,踏入禁区。

“我喜欢孩子的。”贺听枝望向谢予白,“如果你在担心这一切的话,我会负起责任的。”

在谢予白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贺听枝总是会做出来一些让谢予白感觉不符合常理却又天马行空的行动。

“我感觉我是一个很负责任、而且有担当的合作者。”

所以尽情利用我。

“不是,我说的是——”谢予白话说了一半,看见贺听枝偏头看他,他顿了顿,他也不是很想要对方真的和自己离婚。

只不过,越来越严重的占有欲,让自己在未来的某一天可能会伤害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