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闭了闭眼,复又再次睁开,只有他知道这样真的是有些蛮羞耻的,之前步步紧逼调侃贺听枝,现在冷不丁被提及反倒是说不出来。
贺听枝在一旁只能干着急,只见谢予白把被子抱走了,贺听枝有点茫然地看着谢予白从自己怀中起身,然后盖上被子合上眼睛,“你回你自己卧室去睡。”
贺听枝:“……?”
贺听枝这还没有适应如此大的落差,他前几日因为拒绝谢予白之后被迫分房,好不容易借着怕他腿伤复发的名义接近他,结果又被赶了下来。
贺听枝语气挺委屈:“可是我们结婚了。”
谢予白现在能够清楚地从精神海中感受到贺听枝那种委屈而又茫然的情绪,贺听枝很可怜,他不能够理解为什么谢予白又开始让他出去了。
谢予白当然说不出来自己现在身体的异状,青春期未曾感知到的在此刻卷土重来,还是在自己喜欢的雄虫面前。
他之前那种不管不顾、毫不在乎的无赖似乎在这方面失了效果,谢予白顿了顿,这种丝毫不太一样的那种扭捏,让他感觉到陌生。
谢予白顿了顿,他盖着被子,脸埋进去,面上还带着不太正常的潮红来,“你和我结婚?就是想要和我睡觉的吗?”
虽然他也有点想,但是不问清楚总是感觉不太舒服。
“当然不是啊。”贺听枝思考了一下,很严谨,“但是和自己喜欢的对象呆在一起,感觉是很寻常的事情。”
谢予白顿了顿,他掌心半盖住眼睛,有些小心和紧张,带着初谈恋爱带着拘束性的试探,他呼了一口气,感觉拿贺听枝没有办法。
贺听枝自己也挺矜持的,虽然他有时候感觉自己也有点得寸进尺,但是刚刚谈恋爱发展的太快不好。
保持适当的新鲜感防止对方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