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在极了,跟在贺听枝身边,还在嘀嘀咕咕抱怨:“这会不会不太正常。”

他一面扯了扯卫衣带子,“这有点太怪了吧。”

“怎么会怪。”贺听枝从背后揽过他的背,下巴抵在肩头,蹭了蹭。

对方其实真的还挺会撩的。

谢予白一面戴着口罩,他走的很慢,走在贺听枝旁边。

他俩身姿皆佳,从背后看上去都是极其般配的一对。

贺听枝目光四处瞎转,百无聊赖,没想到对方真的挺好面子的,出去散步还要全副武装,是怕记者拍到吗?

当然不是,谢予白否认了,他才不会承认这一片极其容易遇见相熟的虫。

谢予白刚走几步,他确实能够开始正常走路了,但是时效性很短,需要休息。

贺听枝就跟在他的旁边,小心翼翼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环绕着他。

“谢予白?”

果然。

谢予白面无表情,直接当做不认识,他拉着贺听枝头也不回地就走,但是被拦住了。

“你不是谢予白吗?”红头发的雌虫扎着高马尾,看起来很干练,“昨天不是还在问我怎么哄雄虫的吗?”

谢予白停了下来,在对方说更多过分话的时候制止住对方:“请问您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