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装进了什么新的东西,感觉在哪里见过,很熟悉的,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谢予白。

在更早的时候。

谢予白本来就沉郁的心情此刻像是火上浇油一般,他看着地面,突然感觉有点哀伤。

“离婚——现在就——”

他话没有说完,唇边突然贴上了湿热而又柔软的触感,他睫毛颤了颤,本来有些湿润的眼眸在一瞬间突然盛满了委屈。

贺听枝抱住谢予白,以一种强势的、不容拒绝的态度让谢予白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他抱住谢予白的腰,保护者的姿态让谢予白贴的很近、一瞬间很有安全感。

“宝宝。”贺听枝松开了谢予白。

谢予白黑眸难得地蒙上了一层雾色,还没有褪去,整只虫宛如黄昏日落时候说不尽的云光暮色,处处都是伏笔,也处处都让贺听枝忍不住想要探索。

他难得的迟钝半拍,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原本的委屈与酸涩的羞赧在一瞬间这种空隙被填满,他沉滞地意识到贺听枝刚才说了什么,一瞬间栖慌不知所措。

“你怎么知道?我叫……”谢予白嗓音放干,原本是质问的语气,他突然提不起力气,他莫名其妙羞耻起来。

贺听枝抱着他,他刚刚被亲软了,现在浑身提不起力气,卧在贺听枝怀里,全身力气都支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