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谢予白,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谢予白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向贺听枝,“舒服了?”

贺听枝被问的冷不丁地愣了一下,他回答道:“好了。”

谢予白看向他,他整只虫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阴沉沉的气息,看起来心情好又不好,他看向贺听枝,目光里有点下流,打量过贺听枝的脸:“把衣服脱了。”

贺听枝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整只虫还呆呆愣愣的,“为什么要脱衣服?”

贺听枝顿时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大脑现在又有点晕,他看着谢予白,总感觉自己还像是在做梦。

他有点喘不过来气,心跳得飞快,反应不过来,身体的机制差点失衡。

谢予白这几天贺听枝睡觉的时候,一直都在摸他的脸,不得不说,贺听枝长的是真的好,纯情的一张初恋脸,看起来单纯但是又不显得蠢,看起来很欲。

谢予白做足了心里建设,他心底冷笑,他究竟在害羞什么,他比贺听枝年长五岁,懂得也比他多,经验肯定也比他丰富。

他刚开始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感觉离谱,很不可置信,接受不了似的,他看向贺听枝,最终还是妥协,能怎么办呢。

要说是能够怎么办。

贺听枝现在很茫然,他的睡衣扣子被解开几道,谢予白的手指很长,长到贺听枝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谢予白现在做足了心里建设,他怕贺听枝跑了,想着不如现在生米煮成熟饭,绝对没跑了,雌虫和雄虫的精神力结合,匹配度高的话练虫纹也能够高度融合。

贺听枝还是很茫然,腹部的人鱼线露了出来,青紫的血管蜿蜒在其上,看起来很情——色。

谢予白目光变了变,上次看见对方身体还是因为对方醉酒的时候。

谢予白看向贺听枝,他记得那时候的温度,眸光忍不住地紧了紧,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他趴在贺听枝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