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看着贺听枝,突然生出来一种嫉恨的情绪,也没看出来谢予白的伴侣比他好在哪里。

不就是脸长得好一点,个子稍微高那么一点,脾气那么差,不懂的变通,今天的向他献殷勤的亚雌都被他惹哭了。

雄虫还在嘀咕着。

背后突然被拍了拍,突然对上了一副深蓝色的眼眸。

贺听枝面上带着笑,嘴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他看向雄虫,“请问你跟着我干嘛?”

雄虫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猛地生出来一种寒意,那种寒意来自精神力的压制,还有对方的气势。

对方虽然不爱搭理人,但是气势刚刚在工作的时候,的确也是沉默而又温和的,除了孤僻一点,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缺点。

但是现在,原本贺听枝还会在他打招呼的时候和他附和地点了点头,现在虽然也是言笑晏晏的,但是总是感觉不一样。

对方现在更像是某种更加可怕的生物,虽然脖子被类似项圈的东西束缚住。

雄虫突然涌起来某种寒意,对方的伴侣可是谢予白,谢予白的那种名声,在对方卓越的政绩下开始被逐渐地掩埋住。

但是,对方的雄虫怎么会是一般人呢。

只见得,贺听枝微微低头,手上打火机晃了晃,把自己的烟点燃,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你还没有和我解释为什么跟着我呢。”

他摇了摇手中的烟盒,雄虫看着空的烟盒,对方玉面但是却如修罗一般看着自己:“你要来一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