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下去,突然感觉没什么不好,但是他又忍不住地心疼,万一很疼怎么办,他一想到谢予白会疼,忍不住纠结的大脑都开始疼。

但是真的好想看到老婆怀孕。

谢予白看贺听枝的神情,知道对方还是在想那种事情,他和贺听枝的那种感应越来越接近,虽然不至于读心,但是有一种直觉告诉他,贺听枝究竟在想些什么。

玫瑰极尽隐蔽的地方被白鸟一点点打开,玫瑰挽着花枝,忍不住地在乱颤、前摇。

但是挣扎又有什么用呢。

谢予忍不住地感觉到那种怪异,他甚至轻轻地抖了一下,贺听枝有时候的风格真的和他床下的表现一点都不一样,让他有时候都感觉到害怕。

只能无力地抓紧床沿。

贺听枝慢条斯理地把自己以往将近二十年的生活都理清楚之后,耐着心询问谢予白,“我连第一次梦遗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要知道的?”

他文科好的出奇,不需要特别努力那种,记事情有时候记得特别清楚,他连有被几次告白过都和谢予白报备的明明白白。

“为什么你记得那么清楚?”

糟糕。

贺听枝动作僵硬一瞬,他就不应该说的这么详细。

谢予白目光里带着审视,他轻轻地询问贺听枝,“你确定成年了?”

他放心不下来这个问题,因为有时候,贺听枝单纯的简直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