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想要写诗,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写给对方。

腻味的话永远都说不完,想要把一切暧昧都和对方说尽,用余生来慢慢酝酿。

谢予白这个姿势维持了很长时间,对方捏着他的翅膀发了一会呆,说真的,他也搞不懂自己的翅膀有什么好看的,贺听枝盯了很久。

将目光放到了这个残次品上。

谢予白抿了抿唇,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脑海之中细细思索着些什么,他不喜欢这种被可以打量着缺陷处的感觉。

那处本来不完美的地方理应被他深深藏在黑暗之中,自己独自舔舐着伤口,努力尝试着让着永不可能愈合的伤口慢慢变小。

贺听枝慢慢地摸着他的翅膀,这和斯内尔有关系的,《颠倒黑白之日》模棱两可地记述着这一切,虽然谢予白总是对这件事一笔带过,让他感觉很窒息。

因为对方总是以一种很平淡的姿态告诉他,哪怕是曾经血淋淋的伤口,就算是现在也还没有愈合的伤疤,但是谢予白总是用黑色的眼眸,以一种漫然的态度:“没什么事情。”

贺听枝忍不住想要告诉对方,其实这一切都是可以告诉我的,但是他又不敢戳及对方的伤口,这样反复的纠缠无疑是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

虫翼被对方捏在手里,就像是软肋,被贺听枝把玩着。

谢予白低低喘着气,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地拿捏把持住实在是让他有一点受不了,他话到了嘴边,最后都换做了一句闷哼声,他低垂着眸,眼瞳被盈盈的泪水浸润着。

贺听枝看向他,他终究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谢予白的脸颊,对方这副无可奈何却绝不讨绕的模样让他的心里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