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突然探出头来,以一种绝对的上帝视角评判着这一切。
贺听枝心想,都要死了的话,我这种心态应该还算是好的了吧。
他写诗,写不出来,情话矫揉造作的半天,突然想要写遗书,遗书什么格式,贺听枝还得费心地去搜索,试图看的正式一点。
系统见贺听枝没有理他,【……你没有听到我在说话?】
贺听枝面无表情,挺无所谓的,“听到了。”
【不是,假设,你都要死了,你还这么别别扭扭,你现在到底要干嘛?】系统给整的摸不着头脑。
贺听枝心底挺荒凉的,“我都要死了的话,你就别这么刨根究底了。”
【谁说你要死了的啊?】
贺听枝想了一下:“你,爱尔波塔,医生,都这么说。”
【枯木逢春你懂吗?】
贺听枝:“我不懂,我只知道恋爱没谈多久我就要死了。”
【……】
系统忍不住了:【谁告诉你会死的?】
贺听枝缓缓地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上,“头晕目眩。”
系统:【你腰疼吗?】
贺听枝谨慎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