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谢予白,恢复了自己言笑晏晏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说道:“要和我一起玩游戏吗?”

当然。

谢予白坐在贺听枝旁边。

贺听枝这几天被谢予白拒绝之后,他原本很自然而然的动作逐渐地开始拘束起来,做什么都要询问谢予白的允许。

主要是之前,谢予白都是默许,冷不丁变成了明拒,贺听枝他尝试接受了一会,感觉自己现在做什么都下意识地思考——这是不是有点问题?

贺听枝动作规规矩矩的,明明是领了证的真夫妻,客客气气地好像第一次见面一样。

谢予白也意识到对方的反常,他下意识地望向贺听枝,却被贺听枝不小心误以为某种委婉的拒绝,谢予白听见贺听枝声音里满是不确定与抱歉:“是离你太近了?不舒服吗?”

贺听枝声音放的很低,他看起来很沮丧,耳朵都有点低垂下来了。

——“需要我离你远一点吗?”

贺听枝手里拿着光脑,上下翻转着,电子设备的表壳有点发烫,贺听枝捏着表壳,温度顺着手心一点点攀岩上来。

他面颊微微发烫,本就美人如玉的矜骄人物,这样看上去更加地惹人注目。

谢予白面上露出来一点疑惑的神色,很淡,俊秀的面庞上有点局促与不安,他答道:“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