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忍不住说:“那你能够联系到贺云起吗?我很想他。”
兰道斯特愣了下,这次他沉默了很久,被按住了暂停键,时间似乎就在此刻停滞:“我见到他的时候,会替你转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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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听枝提着药袋转回家里,他和兰道斯特挂了通讯之后,又有点心慌,总感觉之后会发生什么不太好的消息。
他边走边晃了晃头,感觉自己一天到晚咒自己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多想一点好的。
回到家的时候,谢予白正窝在沙发睡觉,他这几日嗜睡,倒是将症状对的一等一的齐。贺听枝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怕打扰到对方。
他提着药袋,给自己全身消了一遍毒,蹑手蹑脚地拿着东西回到卧室里开始学习使用方法。
贺听枝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这个其实是有误差的,还得在特定的情况下,他眯着眼睛盯着包装盒上的使用方法,觉得似乎不太保险。
还得去医院专门检查一下。
贺听枝拆开一只,感觉自己手也挺欠的,到底是术业有专攻,他也搞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就只能够按着上面的流程走。
他看着拆好的一只,本来是感觉有些浪费,但是还是把拆好的一只丢了,怕生细菌。
贺听枝看谢予白睡在沙发上睡的很香,原本动了心思想要抱谢予白去卧室现在也打消了。
贺听枝走上前去,低着头看了一眼谢予白睡得熟的侧脸,对方睫毛在阳光的修度之下看起来细长的。
他把窗帘拉了一点,把阳光遮了起来,又往对方身上裹了裹点被子,怕对方着凉。
贺听枝余光瞥见茶几上放的葡萄,葡萄晶莹剔透的,在这十二月寒冬能够有这种葡萄,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谢予白一直没动葡萄,连外包装都没拆开,看样子是等着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