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喃喃自语,“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真的有点像是在做梦。”
叶含予小心翼翼:“怀孕这件事的确是个大事情,的确有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但是不确定你是不是那种,不是说你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而是状态到达某种临界点的时候确实是很容易崩掉的。”
贺听枝欲言又止:“但是我感觉我并没有做很多事情。”
叶含予心想: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身上揽,全都默认是自己的责任,你不压力大谁压力大呢。
当然,这种话他不能够很明显地说出来,换了一种很委婉的说法:“你别过于紧张,当然对方怀孕确实是不容易,你要是绷得太紧,你先倒下来,谁去照顾对方呢。”
贺听枝不理解,他已经思维定势、油盐不进了,一时半会改了这种思考模式确实很难。
叶含予还是很想去贺听枝家里吃饭,他懒得回家,也不想回去,谁知道穿越过来还因为文化水平过低被迫重新开始学习,每天都是成绩成绩,他压力很大好不好。
贺听枝拒绝了。
贺听枝委婉地表示:谢予白应该不希望看见除他之外的人回家。
叶含予:……
叶含予感觉自己杀死许多脑细胞安慰了贺听枝半天,对方简直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而且谈了恋爱之后越来越缺乏感激之心和同情心,禁止在单身喁烯人士面前秀恩爱。
他气差点上不来,努力地克制住自己想要打对方的冲动,很温和地补充了一句:“你还是别说话了。”
贺听枝“哦”了一声。
他和叶含予向来说话都是没边没际,他知道自己最近情绪确实不怎么样,还是很抱歉和感谢叶含予的安慰。
贺听枝回家做饭,谢予白想要站在旁边看,被贺听枝“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