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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听枝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是被闹钟的声音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关掉闹钟。”
闹钟却没能如往常一样关掉,而是再次响了一遍,吵的贺听枝天灵盖都疼,感觉太阳穴那里吵的快要爆炸了,突突直跳。
贺听枝爬起来,却发现天早就亮了,亮了很久。
他迟钝地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半眯着眼睛,光线顺着缝隙钻进屋里,一点点地渗入他的瞳孔之中。
好亮啊。贺听枝嘟哝一句,没反应过来,感觉有什么事情没敢一样,空荡荡的。
贺听枝眼睛睁大了一点,睡了很久的感觉没有让他有什么休息之后的酣畅感反而感觉更加地疲惫和困了,身上似乎和坠了钢铁一样,硬邦邦的紧绷着。
实践作业。
实践作业好像还没写完,贺听枝迟钝的大脑终于有了一点可以用的线索,他脑子都绷得疼,让他难受,从床上爬起来就冲到卫生间想要吐,感觉自己胃里翻山倒海的难受,干呕了一会却吐不出来什么,胃里没什么东西,空荡荡的。
贺听枝汲着拖鞋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尝了一口放在了一边,接着又拿了一个空杯子开始倒第二杯水。
他手指僵了疆,随即曲了起来端着茶杯,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好像习惯了一样,一切动作不受控制。
贺听枝坐在沙发上,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温度正常,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自言自语,“倒两杯水是都要喝掉吗?”
“作业写的太多脑子坏掉了吧。”
脑袋坏没坏掉贺听枝不知道,他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今天是周五,好像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