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谢予白过得很好,也因为这种情绪所付出来代价,他对感情迟钝,以为权利和地位是一切的保障,走到最后永远是孤身,好不容易找到的陪伴的存在,但是却消失了。

爱尔波塔医生叹了口气:“你只是太爱他了。”

“你从小到大都喜欢憋着,明明很喜欢一样东西,却永远都不会直说,为什么呢,你感觉你势在必得,行动永远比说得好,你想要的就一定要争取得到。”

“你就是在意他,想他了,想要对方无时无刻存在在自己的身边。”

爱尔波塔分析着想到了自己过逝好些年的初恋,心想年轻真好。

“找到他就好了。”

在贺听枝陪伴的过程之中,谢予白缓慢地克制住自己没安全感的下意识举动,但是他的占有欲却在一天比一天强烈,叫嚣着,火焰越来越大,几乎要蒙蔽他的双眼。

简直到了病态。

“你既然喜欢他,就要接纳他的一切,而不只是他。”

谢予白挂断电话的时候,爱尔波塔这么说道。

谢予白很累,他压根就找不到贺听枝,翻了几本当初为了结婚准备的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捡着几条施行,几条做不到的自动被他忽略。

他第一次一筹莫展。

他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小腹,孕期的激素让他的情绪更加复杂多变,他自从怀孕以来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向来是很厌弃的,和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只有贺听枝包容着他种种不适应。

但是稍微好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