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身体有点软,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半明半暗的氛围感让贺听枝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但是不能否认,谢议员真的某些方面都踩在他的审美点上。

贺听枝抬头望向他,都要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一场梦境之中,而这一切都是他虚假、幻想出来的。

谢予白又摸了一下他的脸,明明看起来很禁欲的存在,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丝不太符合的浪|荡,浑身上下充满着风月无边的氛围感,好像真要把他拉进这红尘地狱,让他无法摆脱。

贺听枝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唇,心想这该不会真的是春|梦吧。

明明今天才见到对方,就对初见的、还很陌生的雌虫产生了如此下流的幻想,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谢予白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刻意压的很低,但是贺听枝还是听的很清楚,对方微微笑道,冷峻的一张脸冰雪消融,“还记得我吗?”

真的是梦啊。

贺听枝有点生涩地仰起头,跟对方接吻,谢予白一点点地用舌尖引着他的一点点探进属于他的领域,贺听枝眼睛睁得很大,看着对方双眸里含着浅浅的笑意,引领着他一点点地探索。

水声在自己的耳畔一点点地放大,然后那种不真切的漂浮感让贺听枝有点呆,连换气都忘记了。

谢予白微微推开一点,他的嘴角有一点红润,轻轻翘了起来,促狭笑道,半是认真半是抱怨:“怎么连换气都不回来。”

贺听枝有点发愣,皱着眉,自言自语:“很笨吗?”

但是如果是梦的话,道德感低一点又有什么问题呢。

贺听枝也没有想到,谢议员在自己梦境里是如此放|浪的形象,他耳热起来,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真真切切渴望对方的欲望。

谢予白笑了,笑他怎么会那么可爱。

然后谢予白看向他,很认真地问了一句,“今天晚上跟我回去吗?”

“去哪里?”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