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是微微挣扎一下,清脆的铃铛声响就在密闭的空间内蔓延开来。

无一不在告诉他现在发生了什么。

贺听枝放弃抵抗了,忽然又觉得对方的信息素有种似曾相识感。

他从晕眩中挤出来一丝理智,盯着面前的医生看,“我是不是见过你?”

医生没有看他,甚至没有一丝停顿,只是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或许吧。”

很快贺听枝僵硬了一下。

……

“医生。”贺听枝悠悠开口,他面色极为艰难的维持着微笑,被夹的头皮都在发麻,“理论知识和实际经验是不一样的。”

他低低的喘息了一下。

谢予白没理他,自顾自的动作着。

贺听枝到底是第一次,自己也没有什么实践经验。

偏偏谢予白还在这种场合考验他,“听说你出现在那个被炸毁的实验基地旁边?”

贺听枝忍不住地喘,信息素的纠缠之中,他腹诽:这种场合就不必要谈这种事情吧。

但是他还是乖乖的回答:“我真的只是路过。”

谢予白摸了一下他的脸,似乎是在满意他的乖巧,轻轻的亲了亲,“那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面不改色的不阻拦对方?”

贺听枝在现场的时候,完全是一种恶性出场,先是不配合流程审讯,随后是想要隐瞒什么东西。

贺听枝头一次感觉到原来这么憋屈。

他真的只是单纯的路过,虽然打着叛逆的旗号,但是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情,被抓进黑塔监狱当成刑犯审讯已经是很过分的事情了。

贺听枝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