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拘束的很,随后转念一想,他和谢予白是领了证的关系,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他们俩这是在过家家吗,干什么搞得这么陌生。

于是,贺听枝伸出手从背后揽住谢予白的腰。

他这些时日里也规规矩矩的,主要是病人得履行病人的职责,每次一有什么动作,医生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搞得贺听枝满脸尴尬地收回手,怕给谢予白带来什么不良影响。

贺听枝总感觉自己一举一动都很受限制,谢予白不作声,把身体转了回来,黑沉沉的眼珠盯着贺听枝,窝在贺听枝怀里,趴了一会儿。

后知后觉,谢予白感觉这样有点太单调了,他趴在贺听枝身上,拉着对方的领子,让谢予白低下了头。

接着贺听枝的耳垂被对方含住,有点痒,但是好久都没有身体接触之后,这一点无疑像是在一堆稻草之中落下一滴火星。

贺听枝听着耳畔传来的水声,对方的手悄悄落在自己的腰间,扯着他的衣服。

贺听枝的小腹抵着谢予白的肚子,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太过于放纵。

谢予白察觉到贺听枝的退缩,他握紧贺听枝的领子,不让他退开,对方白皙的耳垂被自己吸吮的红肿,或许是力气太大,上面的斑痕已经隐隐有点发紫的趋势:“医生说了,我现在可以行房的。”

贺听枝知道这件事,不是不相信科学,主要是对自己有点没信心。

谢予白顺势把贺听枝推倒,面色白里透红,极力维持着年长者的姿态。

贺听枝陷入了沙发之中,他被困在期间无法挣脱,当然也同样束手无策,面对谢予白,他很难拒绝什么。

前戏看起来还是有点羞涩,贺听枝忍住自己想要躲闪的欲望,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这是你老婆,从法律意义上来说,领了证的相当合法的老婆。

一点都不需要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