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娘翘起指头,对着她们鼻子指了一圈:“你们就是嫉妒呗。”
花娘纷纷鄙夷,小人得势啊,小人得势。
身后响起一道冷飕飕的声音:“嫉妒什么?”
桃娘惊住,脸色一僵,她对来人显然是熟识的。别的花娘脸色也不好看,一齐退后开来,都有些畏惧的意思。
桃娘僵硬转过头:“哟,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这位金爷算是楼里的常客了,他身材魁梧,一脸横肉,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他在道上有些名气,黑白两路都吃得开,平日里出手也阔绰,但楼里的花娘瞧见他只有躲远的份儿。
因他恶名在外,重色重欲,平日里嗜好虐待床伴,从他塌上下来的女子,没有不躺上十天半月的,据说也死过一个两个,被上头给压下来了。
花娘往日也不敢沾染他,桃娘今日被他逮着了,暗暗叫苦,捂着肚子道月事来了,疼得慌,欠一欠身便着急开溜。
金爷冷哼两声,长臂一伸,就将她捞了回来。
他重重捏一把她的柳腰:“我见你在这儿露个胸脯谈笑风生好一会儿了,可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你敢骗我?”
他一伸爪便在她腰上落下了伤,桃娘被他捏得银牙紧咬,她白了脸,面上还要哄着他说:“奴家哪敢骗您呐,奴家今日属实是身子不适,伺候不了您了,金爷高抬贵手,再移步到别处看看?”
金爷钳制住她,长长嗅一口她鬓上花簪的香,狞笑道:“你身子好不好,随我回房叫我mo/一把便知道了,再说,桃娘,我当日花的银子,足够shui/ni/三次了,哪有拿了钱却不认账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