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穆尧点头,问他:“其他门你守好了没有,仔细有漏网之鱼溜进营里,要再安排人手巡视一圈。”
王擎宇:“这个你放心。”
他再看向王甯,指着他道:“但是有个不好的消息,西山传来信号,军师被围,所有兵力都陷进去了,我有话要问他,等不到回去了。”
有人取过外袍来,给余穆尧披上,王甯两手虽被缚,但并没有在他脖子上套木枷,余穆尧也不许士兵推搡他。
余穆尧虽擒了他,但还到底是敬了这个老将一分。
余穆尧眉头紧皱,深觉这事不妙,他与王擎宇一起看向王甯。
余穆尧率先发问:“从让我们发现元耘,到看见元耘身上的血书,都是你们做的局,是不是。”
王甯沦为阶下囚,倒也不十分颓丧,现已隐瞒不住了,他直言道:“那人身上的血书是他自己写的,他本想以飞禽传信,被我们截获了,我们知道了他藏匿的地点……本来这么多人搜山,他们也藏不了多久,我们迟早会知道。”
他想了想,声音不咸不淡:“这批粮草本来就是我们囊中之物。”
余穆尧被他话里的得意刺了一刺,王擎宇喜怒不显:“那你们杀了元军师的夫人和孩子吗?”
“没有。”王甯淡淡道,“我杀掉元耘,将血书放在他怀里,就是为了勾得元瑞锋方寸大乱,继而出兵攻山,他的妻子和孩子都还在山里,现在应当与他一家团聚了。”
王擎宇铁青的刀刃唰一声搁在他颈项上:“你就不怕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