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李望面上隐忍不发,运刀越发迟钝,晓得他旧伤未愈,吃不住痛,运不上力了。
他狞笑一下,鞭马疾驰过去,流星锤重重击在李望身前护卫的胸上,胸前护甲丝毫防不住锤身这股巨力,护卫胸骨一下断裂,嘴中呕出鲜血,跌落马下。
边巴目标在李望,李望回神,两人马背上交锋,李望的金背七星刀一刀砍在他的流星锤上,软索缠住刀身,李望抽不开刀来,边巴挥起另一锤,趁机击上他面门。
李望仰身,灌以巨力的大锤从他鼻尖险险擦过,他用力一抬手,勉力抽出刀来,雄浑的刀锋挥砍向边巴的脖颈。
余光中见边巴狡黠一笑。
原是他有意脱手,叫李望抽刀,流星锤如蛇一般软灵巧软滑,松开缠绕的刀身后,一下回到了边巴的手里。
边巴一手回防,躲开李望凌厉的刀法,一手掷出另一锤,直接击打上李望本就重伤的臂膀。
李望痛叫一声,有如被人拆卸下了胳膊,他两眼一昏,滚下马来。
他重重坠马,溅起的泥尘模糊了他的双眼,边巴坐骑的前蹄高高仰起,要将他践踏至死。
李望绝望闭起了眼。
伴随一声喊叫,箭羽破风之声掠过耳际。
边巴惨叫,几乎同时滚下马来,他背心吃了一箭,笨重的身躯坠落地面,一时甚嚣尘上,迷人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