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还有很多离经叛道的妄语,先生也要听吗?”
萧仲文羞耻不堪,闭上眼不敢去看,而余穆尧也不需要他再回答什么了。
萧仲文陷入柔软的被里,他背过身子,一只手掌覆盖着脸,自觉无颜见人。
余穆尧不好麻烦老嬷,便下床自己打了热水来,回房收拾干净了,又哄着萧仲文擦洗。
萧仲文方才,雪白的腰肢如化了水般,如今却像死鱼一样僵硬,余穆尧耐心哄着他,凑到他耳边说情话。
萧仲文一动不动,耳根滚烫,像发起了高烧。
好容易由着余穆尧摆弄完了。余穆尧趿掉了鞋,重新翻身上塌。他挨在萧仲文旁边,两只胳膊一展,牢牢把人箍在怀里。
萧仲文有点喘不上气了,余穆尧亲吻他修长雪白的后颈,小声说道:“先生,我好像做了场梦。”
萧仲文耷拉着眼皮,想起方才的胡天胡地,有气发不出来:“别这样叫我。”
余穆尧眼里发光:“那我喊你别的,我之前早就想过了……”
萧仲文很快后悔了。余穆尧在他耳边说话,今晚一晚上都不会停的,萧仲文索性翻过身来。
他拍了一把余穆尧,咕囔道:“我想睡了。”
余穆尧于是安静下来,托着下巴瞧他。萧仲文被这样看着,困也不困了。
两个人的腿叠着,余穆尧高兴得要命,总忍不住要乱蹭,像小狗摇尾巴似的烦人。
萧仲文恐他还没消停,只得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他。
指尖落在他腰际,萧仲文顿住,说:“这里有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