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松神色一顿。

他的确没有亲眼看到,那天他只看到一个背影,剩下的都是从柳家人嘴里听来的。当时他被怒气冲昏了头,柳家人又合伙把面前这小子推了出来,现在仔细一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难道果真另有隐情?

他盯着二人,用眼神询问。

柳锦昱瞥了眼跟前的几个大汉:“在这说?”

赵林松挥退几人,领二人去了楼上包厢。

“我给你半刻钟,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赵林松说。

“赵管事,您被柳家人骗了。跟您有仇的不是我,而是柳家老大柳锦繁。他如今在县里学堂念书,您可以派人跟着,说不定会有所发现。”柳锦昱道。

“你意思是说那两贱人还有联系?”赵林松眼睛一瞪,手里茶盏险些捏碎。

“十有八九。”柳锦昱道。

若说之前,他可能还不敢这么肯定,但现在他敢确定,柳锦繁跟那女人没有彻底断绝关系,因为早上来的时候,他看到柳锦繁鬼鬼祟祟钻进一条巷子里,而赵管事家就住在那。

原身之前来县里做过工,柳锦繁之所以敢把锅扣给原身,一是因为原身来过县里,二是因为被原身不小心抓过奸。

只是他没想到柳锦繁胆子这么大,都被人找到家里了,竟然还敢跟那女人纠缠不清。

这大概就叫自罪孽不可活吧。他感叹道。

听到柳锦昱的话,赵林松脸色铁青,按捺住砍人的心,立马派人暗地里监视柳锦繁,跟那不安分的小贱人。

一杯凉茶下肚,他冷静了许多,抬眼打量坐在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