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少年脸上一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银锭子的吸引力显然更大一些,没过多久少年双手又黏了上去。

“这五十两还给赵管事,马上秋收了,这些是大石哥跟大家的工钱和奖金,咱家米面快吃完了,除了这些还要再添些过冬的衣裳跟被褥……”

柳锦昱听着小夫郎一笔一笔算着近几日的开销,看着小夫郎由一开始的兴奋,到眉头微皱,不用对方开口,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家伙这是又在心疼钱了。

宁睿就是在心疼钱,除去必要的花费,刚赚到手的三白百两,眨眼就去了将近三分之一,而且他家相公还说过几日要在县里买铺子。那可是柳西县,一块糕点都贵的离奇,更别说铺子了,位置稍微好些的,少说也得百十两,再加上装修费、人工费……

他越算越心惊,这三百两是真的不经花!

柳锦昱看着小夫郎一张小脸都垮了下来,忍不住把人拉进怀里唇贴着额头碰了下。

“不过区区几百两银子,相公再给你赚回来便是。”他抱紧怀里软乎乎的小夫郎,低声道。

宁睿觉得他家相公声音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轻轻挠了一下,弄得他面红耳赤,愣是半天不敢抬头看人。

他在宁家不受宁老太太待见,嫁给柳锦昱时,宁老太太怕他跑了,把他关在柴房里不许他娘见他,自然也就没人跟他说成亲后应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身体的某些变化是正常的。他还以为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僵着身子任由人抱着,根本不敢乱动。

这一晚,宁睿睡的及其不踏实,做了一宿的梦,一开始那梦还算正常,他家相公抱着他亲他脑门,亲脸颊,这不算什么,平日里相公也没少这样做,可后边逐渐就有点不对劲儿,不仅亲了他嘴巴,还亲了他胸口,一路往下,直到、直到那里……

回想起作昨晚的梦,宁睿脸颊爆红,察觉到某处的变化,随即又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