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存又问:“他除了与你常有来往,可还有其他人?”孟云的家世早就被查清楚了,家中父母早亡只有他一人。
程琉青听了话心中忐忑不安,快而小心地看了眼傅宴存,傅宴存脸色阴晴未定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只是周身气场实在压抑,程琉青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他是在不愿再牵扯更多的人进来,只是如今孟云没找到他身后的疑虑却越来越多,若不早日查明日后定是烦忧不已。
“除了我…便是书院的……于先生。”这话叫程琉青难以启齿,说的有些勉强。
傅宴存略有深意地看了眼程琉青。
孟云的人际关系早在今日程琉青说出这个名字时被摸清楚了,而书院的于自文此刻也正在监卫司受讯,他隐而不发只是想看程琉青是否会为了保护孟云闭口不答亦或是攀扯旁人,若真如此便是大错了。
见傅宴存面色稍霁,程琉青往前探了探问道:“你会带于先生前来问话吗?”
“当然。”
“只是问话,那可会伤害他?他家中妻儿全是指望他一人,他是万万受不了刑的。”说这话程琉青激动起来,声音也拔高了,像是迫切地要傅宴存给个答案。
傅宴存听程琉青越说越激动却并没有作何反应,为了家眷挚友求朔卫手下留情的人从不在少数,他既是秉公执事也定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动摇。
“监卫司自有法度,若他如实交代自会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