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拉开些距离就听见了一个洪亮戏谑的声音,“傅指挥使!”
程琉青抬头看去,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朔卫,虽然与挥庸是一样的服制但却是深紫色,这应当就是他们口中的屏疑的服制。
说话的人领着一大群朔卫进来,脸上的笑浮于表面,颇为诧异地打量着程琉青。
程琉青一见这么大一群的朔卫瞬间软了腿脚,头脑发白慌张地往后退去,大腿狠狠地撞上桌角才痛得让他停下来。
那眼神直让程琉青发毛,仓皇地低下头去,从前傅宴存的眼神虽然凶狠可如今他已经不大这样看他了,现在陡然遇见这样的眼神让他忍不住又回想起那些痛苦的记忆。
程琉青裹着傅宴存的披风,余光中看见赵择汇站在他的眼前,身后是一大群朔卫,忍不住伸手拉得更紧些,他身上湿冷只有披风透着干燥的暖意。
不过片刻傅宴存就挡住了他的视线,将他往自己身后藏,冷脸看着赵择汇说道:“你来做什么?”
赵择汇先是拱了拱手,笑道:“听闻傅指挥使病了,我特意带人来探望。”说着话又指着程琉青说,“这位公子看着眼生,不知是何许人也?”
屏疑的人听了话也往傅宴存身后打量,纷繁杂多的眼神穿透过来直直看向程琉青。
程琉青闻言头埋得更低,咬着下唇发抖,手也用力地绞着披风,指尖都已经发了白。
果然是冲着程琉青来的,傅宴存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赵择汇的视线,沉声道:“多谢,不过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