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打开了药箱拿出缝针的工具来,药童见屋内如此多的人,便小声说道:“师傅诊疗时还是请各位出去吧。”
聂舒又担心地看一眼傅宴存才点点头,拱了拱手说道:“有劳大夫了。”说完就转身往外走去。
月喜仍旧伸长了脖子往里看着,书黎书叶见状连忙拉着月喜出了房门。
院内静得发慌,四人站在院外焦急地等待着,竖起来耳朵听屋内偶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聂舒突然猛地一拍手,转身对着另外三人说道:“你,你们谁去看看程公子,我见他也伤的重。程公子若出了事,大人醒来会着急的。”
书黎书叶对视一眼接着都看向了月喜,书黎捏了捏掌心,试探地说道:“月喜你是跟着伺候程公子的,这里有我们守着你快去看看程公子吧。”
被这话点醒,月喜登时瞪大了眼,想起方才程琉青摇摇晃晃的身影想来怕也受了很重的伤,连忙向聂舒告退,打着伞就往程琉青的小院跑去。
月喜慌慌张张地跑回去,一进院内就被一阵风刮得趔趄,连忙稳住伞低着头往屋内走去。
还未踏进屋内时心头就涌上一阵慌乱,今日落了大雨天色灰蒙蒙的,屋内没有光照着显得有些阴暗。
“公子?”月喜将伞收了放在门边,轻声问了话。
声音落下没有回应,月喜将门推开了些,这才有了些细碎的天光照进来。
月喜发觉这屋内陈设一如最初,整洁又干净,那樽白瓷的桌案上还有薄薄的灰尘,这一切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