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傅宴存的眼神让程琉青有些招架不住,他不想再说下去了。
傅宴存注视着程琉青的动作,话音刚落他就往前迈了一步拉进了与程琉青之间的距离,如今他只要一伸手就能就程琉青拉进怀中。
“我想你一定是明白的,”傅宴存抬了手逐步渐渐靠近程琉青的脸颊,“只是若你想要装作不懂,我也可以陪你继续演。”
傅宴存的话像是锋利的尖刀,一响起就刺破了程琉青试图伪装的外壳。
周遭朦胧的氛围被傅宴存直白而强势地入侵,属于傅宴存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心头的一丝悸动遭到了疯狂的反噬,程琉青不可抑制地泛起畏惧感,这样的场景他太熟悉了,像是在水牢的逼供。
带茧的手指摩挲着程琉青的脸颊,程琉青被惊得颤栗,手臂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那掌心传来的温度像是要灼烧他的皮肤。
程琉青看着傅宴存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傅宴存像是面带笑意的刽子手,轻柔的动作却叫人恶寒。
像是再也忍受不了,程琉青偏头避开傅宴存的手,捂着胸口连连后退几步,戒备地看着傅宴存说道:“我胸口有些难受,想休息了,你…你若无事便出去吧。”
傅宴存侧目看了自己落空的手一眼,转头又将目光转头移到程琉青身上,看着他捂着胸口的手没说话。
程琉青紧张又忐忑地看着傅宴存,绷紧了心弦等着他的回答,只觉得时间漫长又磨人,直到程琉青等到眼眶发酸了傅宴存才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