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宴存说话时有些犹豫,程琉青猜到他以为自己是担心赵和宜,担心他误会便连忙开口解释说:“其实我不去也可以,只是要借你之口问一些事情。”
“什么事?”
程琉青便将图庐山和赵家的事细细地说给了傅宴存听,只是说得越多傅宴存脸色越阴沉,最后直接伸手扣住了程琉青的手腕打断了他的话。
“明知道赵家没几个好人,你怎么不多带些人去?陆子禾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
程琉青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到底是私事,总不能大张旗鼓地去问。现下最要紧的还是问出图庐山的地契在何处,还要弄清楚他们到底想在图庐山做什么。”
“我知道,不过估计聂舒应当派人去调查了。”
程琉青疑惑地眨了眨眼,说道:“我并未告诉给他。”
“今日我回来时他便说有事同我商量,只是我当时不得空便一直搁置没谈,现在想来他当时神色凝重,就算不是这件事怕也同这些脱不了关系。”
说起聂舒程琉青又回想起这几日自己给他惹了不少的麻烦,一时愧疚地扣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几日我总是麻烦他,得买些什么赔罪,也是多谢他的照顾。”
傅宴存看见程琉青埋低的头觉得心痒痒的,捏着他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说道:“那改日我陪你去挑一壶酒给他如何?”
“这个主意不错,只是你可别忘了。”
程琉青仰头看着他,抿了抿唇,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
傅宴存应了一声便松开了手,二人又说着话往蒋府走去。
回到蒋府时正是日头最大的时候,不少人都窝在屋内小憩,也正是如此二人难得亲热地说了一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