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琉青也没再说话,他理解王佳旭的意思,无非是接着自己和赵荣山的血缘关系,硬把地契往自己身上扯,以此来反驳赵和宜的说法。毕竟在旁人眼里,就算自己再是个庶子那也是亲生儿子,有金矿的地契在自己手里要更合理些。可是程琉青想到自己的身份,赵择汇是知道自己的事,若是自己出去作证不就是送上门被抓吗?到时候别说救傅宴存,怕是自己也是有去无回。
“你这个法子虽然可行,只是有些事情我总不能不顾。”
王佳旭还以为自己解释了这么多程琉青已经完全懂得了,没想到他还有疑虑额,于是连忙问道:“还有什么事?”
程琉青有些欲言又止,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跟王佳旭说这些事情,若是说起他的事又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程琉青想了想还是简短地说道:“我...我与赵泽汇有旧怨,若是我作证怕是行不通,他也不会认的,反而还会把我抓起来。”
王佳旭听见程琉青这样说惊讶地张了张嘴,他如今竟然有些猜不准程琉青的身份。若是之前,程琉青总跟在傅宴存身边,他也以为程琉青是京城来的大官,可前几日程琉青灰溜溜地逃走又让他觉得程琉青或许也不过如此,不过如今程琉青说与赵泽汇有过节,这又让他推翻了之前的回答。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样的一句话让程琉青有些发笑,他笑道:“我?我就是开茶楼的啊。”
王佳旭听出程琉青的话里的笑意一时有些不好意思,也恼了自己问出这样的话,于是连连点头,算是回应了程琉青的话。
程琉青又笑了笑,站起身来打开了门,“把东西收拾了,今晚还要见一个人呢。”
“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王佳旭惦记着这句话直到自己的房门被敲响,他急匆匆地走下床,趿着布鞋歪歪扭扭地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