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存点头应下,看着二人又说,“我早已不是朔卫,你们也不必再叫我指挥,免得被人听去了再闹事。”
傅宴存这一句让陆子禾一时有些心慌,他试探地看了傅宴存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傅宴存抬脚走了,他只得咽下话头继续往前走着。
三人在陆子禾的府邸落了脚,草草应付了晚膳便如临大敌地坐着叙旧。
“我此次回京是师傅的意思。”
曲天纵的意思?陆子禾与聂舒对视一眼,傅宴存看着他二人困惑的神色一时也有些苦恼,这些事太复杂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两年前何叔过世后我便接手了他手下的商船,去年年底正是货运繁忙的时候,我们从邑城的立港拿了货后船上几个船员想着回家团年去便没再跟这一趟,因为近年关少了也一直招不满人手,所以也就在邑城滞留了两三日。”
“船员们见久不开船便都下船买了酒来喝,有两个人起了口角便推搡起来,加上喝了酒一时火气更大,打起架来便不小心将船上的货物推翻了。”
陆子禾突然觉得此事好像有点耳熟,脑海中划过一丝回忆,却又记不清楚是什么。
傅宴存接着说道:“这一趟我们运的是大米,像大米这种货物,稍有磕磕绊绊就会洒落几粒,可是那几人这样大力地打斗都没见一粒米的痕迹,我担心出纰漏便让米庄跟船的人跟我一起撬开了货箱查验,却发现里面放着的都是书简,根本不是大米。”
“书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