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刀泛着冷意,傅宴存眼神也渐变得冰冷,闻言他并未开口反驳什么,而是挥刀砍向曹老夫人撑着的桌子,那桌子瞬间就裂成了两半,曹老夫人撑了空登时摔倒在地,嘴里吚吚呜呜地哭喊着。
这时曹致甫才蹿了出来,他费力地扶起曹老夫人,双目猩红地看着傅宴存,声嘶力竭地喊道:“强闯官宅又残害官眷,傅宴存你…你你该当何罪!我定要禀告圣上将你…”
银刀逼近了他的脖子,凉意瞬间渗透曹致甫,他的双眼瞪大,口中依旧不依不饶地喊着:“我乃户部官员,你…你你你敢对我动手!”
傅宴存不耐烦地皱了眉,手下一用力就划破了曹致甫的脖子,银刀上瞬间沾上了鲜血。
曹致甫也愣住了,他惊恐地看着傅宴存,似是不相信他真的敢对自己动手,一时连痛都忘了喊,还是一旁的曹老夫人见了大喊起来他才惊觉。
“啊啊啊……娘!”
“我儿是朝廷命官!你竟敢对朝廷命官动手!”
“快把他抓起来抓起来!老爷都受伤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耳边尽是他母子二人刺耳的呼喊,傅宴存烦躁地看了他们一眼,手里的刀几乎是要砍下去了。
在这片嘈杂见突然传来一个尖锐而颤抖的女声。
“夫人…夫人喝了堕胎药,流血不已止现下已经晕过去了!”
屋内的吵闹瞬间止了,像是被控制了一样,皆神色惊恐地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