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她说的是谁,傅宴存听见她又叫自己哥哥心里顿觉得舒畅了不少,倒也没有方才那样紧绷了。
只是听着傅玥提起芮英,傅宴存还以为是傅玥挂记着和离的事情,便又说道:“我替她赎身是为了能够为你作证,只是你如今身子还没好全,也不好立时三刻与曹致甫纠缠,再等你好一些,能下床走动了我便马上去办。”
傅玥又问,“即便是有她,又能把曹致甫怎样?”
她虽然没见到这几天曹致甫死缠烂打的模样,不过做了两年的夫妻她也是再清楚不过曹致甫了。
最是无赖虚伪之人,又素爱逞强。
傅宴存听闻此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向傅玥解释,如今曹致甫说是傅玥犯了七出要休妻。
女子出嫁后一直住在婆家,到底有没有犯了七出也全凭夫家一家之言,本就极难自证了,再加上他那日闹了曹府,就更是难了。眼下只有让芮英证实曹致甫一直眠花宿柳,从来不是个品行端正之人,或以此才私自要挟于曹致甫,让他心甘情愿地与傅玥和离才行。
傅玥见傅宴存沉默着,便叫了水云道:“水云,你去把那个姑娘叫过来。”
不一会儿芮英就缓缓走了进来,她步子轻巧,行走时流苏只微微晃动,她委身朝傅玥施了一礼。
傅玥见她面若桃花,明艳动人,一时也有些怔了,定了定神方才莞尔笑道:“姑娘芳名?”
“我叫芮英。”
闻言傅玥点头却没再说话。
傅宴存转头看着芮英,道:“此事本来不宜拖得太久,只是她如今病着也不好劳动,所以你还得再府上多留些时日,等到此事了结你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