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公子,你们对月喜的恩情,月喜此生无以为报,要是你们不嫌弃,这辈子月喜都要跟在你们身边。”
“洗衣做饭也好烧火砍柴也行。”月喜环顾茶楼,又连忙道,“若是看茶楼算账本我也会学的…往后我都会竭尽所能帮助你们…只是希望大人和公子不要嫌弃我…”
月喜说不出多么体面华丽的话来,结结巴巴的几句话全是她心底所想,于她而言,程琉青和傅宴存已然是亲人般的存在,她在乎这份情义更想存续下去。
她说完茶楼内静默了一瞬,片刻后程琉青站起来,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温柔地看着月喜的面庞,笑道:“从今往后我们一起生活便没有什么大人公子,你要是不习惯叫我的名字,那就喊兄长如何?”
月喜眼眸闪动,嘴角向下撇着微微颤抖,她点点头又埋下头去,伸手用拇指飞快地抹了抹眼角。
在沉默的间隙傅宴存站起身来,程琉青的余光看到他的动作有些缓慢,便伸手去扶,一碰到他才察觉他的手冷得像浸在冰水里一样,瞬间凝滞了程琉青嘴角的笑。
平白的程琉青心跳得有些快,握着傅宴存的手,迟疑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这话让月喜也抬起了头,她也不明所以地变得紧张,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关切地看着傅宴存。
眼看轻松适宜的气氛被猛地掐断,傅宴存被这样两道迫切的视线看着,他想说没事别担心,只是有点头晕无力。
可是要开口一瞬间却觉得连喘气都有些困难,胸口突然袭来的窒息感让他再不能强撑着无事,拼命地克制才没有用力抓紧程琉青的手。
“没有,只是有一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