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先帝驾崩,都是谢渠制出的具有慢性毒药功效的熏香的功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先帝的魂魄拽到了地府。
谢臻想了想,从谢渠那里拿了好些功效各异的香,以便后面行事方便。
与谢渠分别后,谢臻遵从了堂姐的话,躺回温暖的床铺上舒舒服服地补了会儿觉。
该吩咐下去的他早在早朝前就全部布置好了,营救谢染的计划也急不得,得等到宋珣与他传信谈判才行。处理完了政务,谢臻也没了其他事,刚好昨夜那场通宵确实叫他头昏脑涨、颇有不适,在正式与宋珣交锋时他这个主事人的脑袋可千万不能迷糊,于是谢臻抓紧时间眯了一会儿。
许是因为太疲累了,营救方案也已准备完全,谢臻稍微卸下了点担子,几乎没多久就沉沉地昏睡过去,笼着柔软的被褥进入了梦乡。
这觉谢臻睡得很沉,直接睡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也没有产生乱七八糟的幻梦。
睡眠素来不佳的九千岁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谢臻伸了个懒腰,下床穿上了鞋履,推开门走了出去。
天边布满了五颜六色的晚霞,织女用柔软的云朵织出了七彩的幕布,为天空换了新衣。太阳已经沉到天际线了,仅露出一半的暖阳将橙红色的余晖洒到谢臻的身上,将他整个人包裹进了落日里。
谢臻将手平放在额头前挡着刺眼的阳光,半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天边的落日。
今日天气很好,阳光照在身上,让谢臻整个人暖融融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