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放过他,手臂交叉在胸前好整以暇将他看着,眼神仿佛在说“我听你胡扯”。
纪方酌一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才抬起头一本正经道:”我是个健康的成年男子,这是……正常生理反应,无需大惊小怪。”
“哦。”苏年点点头,转而又道,“那你需求还挺旺盛。”
纪方酌尴尬地笑了一下,他觉得嗓子有点发干。
“你早些休息,我去打水沐浴。”
降下火。
“你有腿伤,走路都走不利索,还想沐浴?”
“那我怎么办。”他有点委屈,垂头丧气地蔫吧下去。
他的乖软小夫郎,现在看来好像是个白切黑。而且目下看来还突然点亮了怼人属性。
纪方酌想不明白,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相处已经渐渐脱离他最初预想的轨道,越来越偏,越来越偏,从室友到朋友,又从朋友,到了如今这样尴尬的境地。
他越来越后悔那日骑马时候的那个吻了。
他知道苏年介意,但不知道,他会介意这么久。
“我……”做错了,你别生气了。
他话还没出口,苏年却打断道:“等着。”
他说完,就转身去了水缸的方向,走到半途脚步又停了下来。
回头看了纪方酌一眼,平静问道:“你自己一个人,方便么?”